姜辞鹤看到钟在溪眼底的怒火,一旁的老丁察觉出异样,抱着他的花盆迅速开溜。
“给我一个解释……”钟在溪双手抱着,站在台阶之下。
姜辞鹤坐在轮椅上,两人的视线堪堪平视。
心里有许多疑虑,但是钟在溪想听他怎么说。
姜辞鹤,你最好不要骗我。
钟在溪目光不错地盯着眼前的男人,想探究他每一丝的表情变化。
姜辞鹤手指轻敲着扶手,预设了多种可能性,接住她质问的目光,“嗯,药太苦,我不想喝。”
“你可以告诉我,我调整药方。”钟在溪神色一送,收敛了眼底的寒意,皱着眉道。
“这种事情比较丢脸。”姜辞鹤语气淡淡,绷着一张脸,生怕她嘲笑似的。
“这倒是。谁能想到堂堂的姜董,会怕吃苦……”钟在溪瞥了他一眼,显然还没有完全消气,踩着高跟鞋进了屋。
晚饭吃的很沉闷,屋里的佣人们都不敢高声说话,只敢偷偷用眼神交流。
钟在溪刚刚放下筷子,外头就传来蔡易风风火火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蔡易跑得有点喘,抹着额头的汗。
进了餐厅,见姜辞鹤还好好地吃饭,面露惊愕:“小祖宗,你这不是好端端地,火急火燎地把我喊来干什么!”
幸好他今天没有手术,不然就算小祖宗是大佬,他也想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