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手搭在裴昭身上,温言道:“殿下,这事确实和阿暄无关,你就别疑心他了,看把他委屈的。”
裴昭道:“你当然不会去害那晏家小姐,她不过是裴汐拿来出气的,受了阿漾的累,老十二却一直对阿铉怀恨在心。”
裴暄道:“老十二恨裴铉与我何干,我同裴铉又没有什么仇怨。”
“是吗?”裴铉端起茶杯,盯着杯中的浮叶看了阵,又将茶杯放了回去,抬眸看向正在吃着糕点的裴暄,“阿暄,母后同贵妃几十年都不对付,你说我们与他们有什么仇怨?”
裴暄神色略微一僵,将手中吃了一半的糕点放下,拍了拍手道:“这宫里宫外谁人都知母后同贵妃不对付,那我更不会傻到去对付贵妃的人了。”
裴昭一只手搭在旁边的方桌上,手指轻点着,忽地转了话头,“听说当时晏三小姐的轮椅被扔,是裴铉背她回去的?”
裴暄点头,微皱着眉道:“是啊,裴铉对晏三姑娘这么殷勤又有什么用,晏三姑娘又不会嫁给他。”
裴昭敏锐的听出他对裴铉不屑的语气中还带着一丝隐隐的嫉羡,心下便什么都明了了。
“行了,你回吧,只是问一问你,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你没有搅和进去便好,母后就只有我们两个儿子,我希望你能成为母后还有父皇的期许。”
他话的意思说的很明白,裴暄立即起身对他拱手道:“皇兄这说的什么话,皇兄是太子,是未来皇位的继承人,皇兄才是父皇母后的期许。”
裴昭摆了摆手,“我累了,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
裴暄看了他一眼,道:“那臣弟就先告辞了。”
裴暄一走,裴昭就止不住的咳起来,太子妃忙给他拍背顺气,将茶水递到他面前。
裴昭咳了一阵,接过茶水喝了口,长吁一口气,道:“阿暄......”
太子妃见裴昭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太子殿下是在担心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