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安......”裴铮正要开口,晏杪已经抽回了自己的手,进到船篷中了。

    他想跟着进去,晏杪道:“划船。”

    她那平静清冷的声线,听在此刻有些心虚的裴铮耳朵中,便是有些生气了。

    裴铮只好老老实实的划船,但他不是那等扭捏的人,在对待晏杪这上面,他是有什么就要说什么。

    尤其是不能让晏杪觉得他是一个趁机轻薄她的登徒子。

    裴铮边划船边同晏杪道:“岁安,我不是故意的,不对,我是故意的。”

    晏杪嘴角抽了下,他倒是实诚。

    裴铮道:“岁安你先别生气,我方才......”话到嘴边,却忽然卡住。

    晏杪轻抚放在膝上的匕首,耐心听着裴铮的“狡辩”。

    “岁安。”裴铮回头看去,隔着竹帘,他看不清晏杪的神色,“你在听吗?”

    “嗯。”

    得到她的回应,裴铮多了些开口的底气,“我方才......情不自禁。”

    说完,他等了一会,没有听到晏杪的声音,他继续道:“岁安,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想要趁机轻薄你,也不是一时起兴。”

    “你就当我是昏了头。”虽然当是他并不是昏了头。

    向来坦荡不羁巧言善辩的小霸王,在心爱的姑娘面前却显然有些笨拙,不知该如何才能更为合理的解释自己的行为,好让心爱的姑娘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