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眯上了眼,孔承奕仔细地观察了一会,确定她不会再有任何的违抗举动他才疲倦地重新坐回到沙发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揉着额头,烦躁和刺痛的情绪渐渐地在蔓延。
独裁的上帝?永远如此的不可一世?玩具?一直都当她是玩具?
缓缓地闭上眼,脑海浮现花怜惜刚才的指责,孔承奕低低地叹了口气。
花怜惜一连在医院住了一个星期,每一天进出病房的人永远地被固定为孔承奕,甚至连孔欢也被摒弃在外,谓之绝对的静养。
白天睡醒了吃,吃饱了接着睡,甚至连IPAD也被禁止拨弄,花怜惜所有的时间都显得漫长而空洞,却轻易地不向孔承奕求饶,心里期盼着自己能努力地养好身体,重新恢复自由,到时再消失在他的世界里,她甚至暗暗地利用漫长的空洞时间设计好了离开的路线,初步地计划了将来的生活。
吃完了晚餐,花怜惜看了一会电视,倍感的无趣,便关掉了电视,转而拿起床头柜上摆着的孕期书籍翻看,不一会就完沉浸在书本里,用心地记着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以及孕期每个阶段的变化喝了解。
从住进医院开始,除了准备各式合适孕妇的营养品,孔承奕还一并准备了孕期的书籍,直接摆放在床头柜上,让她无聊时候可以随意翻看。
看得入迷,渐渐地,花怜惜侧身躺了下来,半睡半看着书,不知不觉竟昏昏沉沉地睡去。
冗长的晚宴后,带着微醺孔承奕习惯性地来到医院,明明早上才来见了花怜惜,他却觉得已是很长时间,轻轻推开门却见她侧躺着,手里拿着厚厚的孕期书,眼睛却眯着,安静得宛如纯洁的少女。
轻轻地关上门,孔承奕随手将外套扔在椅子上,随即将勒了一天的领带松了下来,再随意地将衬衫的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他俯下身,仅仅隔着几厘米的距离凝视着安静的睡颜。
微微的呼吸声在耳膜撩动,而若有若无的清香在鼻端萦绕,孔承奕吸了吸鼻子,空气中那股涌动的清香却在瞬间消失,不满地再贴近,鼻端重新涌入属于她的芳香,垂下头,唇瓣贴着她的脸颊,偷了个香,孔承奕随即勾唇露出笑容重新直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