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扬沉默下去，但火红巾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意和怒气。
“哼！”陈扬忽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道：“若他不是我的儿子，我定将这等畜生千刀万剐。可难道就因为他是我的儿子，我就要包庇他吗？这不可能！”
“师父……”火红巾深吸一口气，道：“好在苏月没有真的被他杀死，小宁毕竟还年轻，咱们还是进行管教吧。”她的话语里也充满了无奈。对于小宁的脾气禀性，她是知道一些的。但黑衣素贞对他极其溺爱，火红巾又能说什么呢？
陈扬看向火红巾，道：“你老实告诉我，他还干过什么畜生行径？”
火红巾道：“他很多时候都不在伽蓝殿里，偶尔过来也是找我要丹药的。虽然狂妄无礼一些，倒也没做什么太过火的事情。”
“难道苏月是唯一一个被他用强的？”陈扬道。
火红巾道：“也许是因为您回来了吧，所以他才格外叛逆。”
陈扬顿时不解，道：“什么意思？”
火红巾道：“我从他平时的语气中，听得出他对您非常抵触。”
陈扬呆了一呆。
随后，内心深处又觉得难受。
这孩子，自己也有太多对不起他的地方。若是自己从他小时候就亲自管教他，断不会让他恶劣至此。
“他为什么要对我抵触？”陈扬接着问火红巾。
火红巾道：“我也不大清楚，但从一些只言片语里也会听出来，他觉得他的母亲是天下间一等一的优秀和厉害。而师父您配不上他的母亲，而且，您居然还不止一位妻子。每次他跟女君表达对您的愤懑不满时，又遭到女君的呵斥。所以，他的不满就积压的更厉害了。”
陈扬道：“他怎么认为我都没关系，不认我这个父亲，也没关系。但是他对苏月做的事情已经超出了界限和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