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酥拿着菜刀,上下比划着,眼底满是冷意。
“再乱叫,我剁了你!”脸上浮现出薄怒,咬牙道。
逼退了于众,她扔下菜刀,朝院外跑去。
可怜兮兮地跪坐在地上:“求村长做主啊,活不了了!活不了一点儿啊!我本本分分在家里等男人,谁知道,有人心眼黑,非要欺辱人,竟下药想将我迷晕,毁我清白啊!”
学着电视上柔弱委屈的模样。
将所有人都打了个措手不及。
村大夫受到村长的示意,快步走到屋里,端着酒壶出来,大声道:“迷药!还真是迷药!”
陈村长咬牙,想起前几天的事,质问:“陈武!孙梅!你们卖不掉久酥,现在竟然想出这一招,昧不昧良心!”
有人将久酥扶起来。
久酥知晓,原主本本分分,村里人并不讨厌,所以,只要她示弱,是个人就会向着她。
她眼眶溢出泪水,哽咽道。
“陈兆在外保家卫国,大哥和大嫂竟想逼迫我嫁给别人,真让人寒心,我死了算了!”
话音刚落,她朝家外跑去。
热心的大娘婶子们赶紧拽住,王婶劝道:“陈兆家的,别想不开,你不愿意,谁也不能强迫你,我们都能给你作证,大不了就报官!”
“对!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