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关福心花怒放,当场扇了自己俩耳刮子助兴,连声赔罪道:“怪我怪我,薛小姐,我是个莽撞人,说话太直,千错万错,那都是我的错。”
薛应清左右顾盼片刻,含情笑道:“算了算了,现在也没别人,你明白我的这份心意就行了。”
“好好好,薛小姐,我看咱俩也是情投意合,那就抓紧时间,赶快坦诚相见,把正事儿给办了吧?”关福心急如焚,倒也确实没什么歹意。
可薛应清听了这话,脸上随即闪过一丝不悦,却说:“哪有你这样的,才说了三两句话,就想让我把这辈子托付给你了?你把我当什么了?窑姐儿?”
“不不不,我可没那意思,我——”
“你轻贱我。”
“不能够呀!”
“但知江湖者,都是薄命人。我对你有心不假,那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吧?”
“没有,没有。”关福急得抓瞎,慌忙解释说,“薛小姐,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我疼伱还来不及,咋能欺负你呢?我,我把心都能掏出来给你看。”
“雪里红”眸光一转,玩笑着说:“是么,那你掏吧,掏出来我看看。”
“我——”
关福没那么死愣,话到嘴边,原本挺起的腰杆儿,却又顿时佝偻了回去,淫念一起,当下便嘿嘿笑了笑:
“薛小姐,掏心掏肺太血腥了,不如……咱俩找个地方,我先掏个别的玩意儿,让你好好受用一番,你看咋样儿?”
下三滥的流氓话,“雪里红”听了,心里已然厌恶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