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柏宵可得意了。
这次轮到杭司不理解了,“什么叫跟我一样?”
“伱不是巫师吗?”年柏宵对于这个概念相当熟悉,曾经他有个同学,据说其姑妈就是女巫。“听他们说,国内有很多很多高人,是不是能跟你抢生意?”
陆南深在旁轻轻一叹气。
杭司愣了好半天,末了也不想说什么,就敷衍了句,“还好吧,我也没那么惨。”
奈何年柏宵没听出她的敷衍之意,心生感叹,“你这么小就出来赚钱,哎,太不容易了。”又道,“没关系,你认识我俩了,有句话说得好,我们能吃肉就不会让你渴了!”
杭司真是听得头疼,半天没反应过来。
陆南深抬手揉着太阳穴,着实是被年柏宵这抽风式的国语水平给弄得脑筋跳着疼。他纠正,“有我们一口肉就有你一口汤。”
杭司这才明白。
“对。”年柏宵点头,紧跟着反驳,“这句话也不对,为什么我们吃肉她喝汤?”
“哥,宵哥。”这是陆南深头一回主动叫他哥,他写曲子的时候都没这么头疼过,“快吃吧,菜凉了。”
刚刚跟杭司通电话的就是负责此次案件的警察,杭司告知陆南深,说等天色一黑就能进现场了。现在人来人往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酒店呢。
陆南深理解,一点头,道了谢。
年柏宵冲着她竖大拇指,“厉害。”
杭司笑,“那是,我是巫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