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年柏霄的角度来看,乔渊对杭司不论言语还是行为都很亲密。但凡没今晚这事儿他都得上前去管,开玩笑呢,杭司是他兄弟看上的姑娘,哪能让旁人捷足先登?
但现在,他怎么管?他在管谁?
杭司许是难以接受这个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实,虽说没嚎啕大哭,但眼泪就是不断。乔渊越是宽慰她哭得就越是厉害,弄得乔渊看上去很焦躁。最后他说,“你身上还有伤,就别动情绪了,如果你真不想见到我……”
他似乎思量着,少许才无奈又道,“我走就是了。”
或许是本身就不舒服,又或许是杭司的脚伤结结实实摆在那呢,总之乔渊一改往日的强势,说完这话还真就转身走了。
年柏霄整个人是处在茫茫不知所措的状态里,就眼睁睁地看着乔渊走出了卧室。杭司反应得比他快,眼泪一抹下意识就要下床。年柏宵二话没说冲上前搀住她,她推搡着他,嘴巴张了张,“他是陆南深,能去哪?”
一句话惊醒梦中人似的。
年柏霄反应过来后起身就冲出了卧室,再一看客厅地上,乔渊已经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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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笙是在次日上午回来的,周末挺轻松,她还带了不少零食回来。
不想却看见年柏霄和杭司都待在主卧呢,两人一个坐床边一个坐床边椅子上,空出那么大的沙发没人坐。
而这俩人的面容看上去挺憔悴,神情却极为严肃。
方笙纳闷,怎么了这是?
陆南深还在床上躺着没有醒来的迹象,方笙看了又看的,小心翼翼问他俩,“不会是……病情严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