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着火一般快要燃烧起来了,眼前漆黑一片,血液怒涨,有什么要突出脑门,他极度的想做爱,昏迷的最后一刻他闻到了一股奇异的香味接着就昏迷了,这个圈子以前也发生了绑架索要赎金的例子,只是现在想那群人胆子也太大了,要是东窗事发不仅舒家饶不了那群人,廖家也会出重手,在廖家老爷子的寿宴上发生这样的事情让他们脸上无光。
舒宇被烧的快要裂开,眼底猩红一片,气息粗重,额间冒出汗液,身上的衣物像是火一般要将他烧死,他脱下身上的衣物才觉得有一瞬间的冰凉,然而心里的躁动却难以平复。
房间的黑着灯,周围漆黑一片,舒宇模糊的感知自己是在一个房间里,他刚想摸索下床不知道摁到了什么,一丝不正常的喘息让舒宇察觉到这个房间里还有人,他猛地掀开被子,双手摸到那冰凉雄健的肉体上,结合自己的身体情况。
一个大胆的想法呼之欲出,有人给他下药,还给他准备了一个鸭子,可是他烧的理智全无,皮肤上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钻心的挠,他踉跄的下床走去门边,却发现门早就被反锁了。
于是他骂了一声“该死”就跌倒跪在地板上,地板上的冰凉难于纾解他心中的欲望,那股火越来越旺,就在他即将被烧成灰烬的时候,床上的鸭子用挠人心窝的呻吟喘息声勾引着舒宇。
舒宇的眼睛一下就红了,脑海中的理智变成了灰烬。
那个人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舒宇恨极了给他下药的人,也恨透了让他违背自己的鸭子,于是他下手格外的狠,舒宇两眼视鸭子为死物,不管有没有扩张就横冲直撞的倒弄进去,那里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舒宇吐了几口唾沫急匆匆的撞了进去,即使过程狠艰难,最后还是突破了阻挠的肉壁,舒宇长根而入,鸭子的后穴就出了血。
刺人的鲜血就从后穴里流了出来,流在舒宇的性器上,流在鸭子的大腿根上,舒宇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带着血直搅着鸭子晕厥,不管鸭子微弱的挣扎,双手狠狠的掐着鸭子劲道柔软的腰窝上,铜色的肌肤上被覆盖满了通红的手指印,最后鸭子晕了过去,舒宇还在用着一个动作将人贯穿到底。
后来鸭子是真的晕了,要么的春药还发挥着它最大的药效,舒宇的眼睛红的不像人,最后嘶吼了一声,捞起昏厥的鸭子背对着自己,用自己的性器对准了鸭子早就鲜血淋漓的后穴,直到被肉肠全部包容的时候,舒宇才舒服的长舒一口气,接着又是几百下,鸭子的后穴被血色的泡沫全部包围,舒宇隐约觉得这个背影有些熟悉,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他的性器依旧精神,他说了一句,“你自找的。”就用力的捅了进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舒宇才一股脑的把精液全部射入鸭子的体内,在这个过程中鸭子没有一丝动静,射完之后舒宇的理智回笼,无情厌倦的看向鸭子,也不管鸭子受伤的后穴,仅仅是轻轻瞥了一眼就去了浴室,“砰”的一声浴室的门关了。
鸭子微弱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用全部力气将自己撑起来,最后慢悠悠的朝着门走去。
贾斯年早就醒了,然而那个早也不算早,他是被疼醒的,当他醒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舒宇也是他侄子的性器已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了,他的身体依旧乏力头晕,当他看到舒宇的那一刻什么都想起来了,他被人算计了连带着算计了他的侄子,而且那人居心叵测恶毒,竟然用这么下作的手段,贾斯年怒不可赦,却也不可奈何,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不要往更坏的地步出发,于是在一个过程中不管多煎熬痛苦难受他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哪里吃过这种苦,舒宇猛的一下闯进来,他痛的直哆嗦,脑子被撕裂了一般的疼,他发誓要弄死那几个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