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周辅的一位旁脉师弟,在其身死之后接掌了门派,一切指令出于他手。”
“此人和外敌勾结?”
“或许。”
“没问出东西?”
“死了。”安藏道,“欢死楼离开前就杀了他,剩下的人都不知道这位师叔为何对他们言听计从。”
无洞点点头,抬手在本上记了两笔:“第二个问题,这位杨颜是如何、为何跨越两千里,恰好来到这里?我们知道,那个‘羊祜’不是跟着他而来,而是一直就在这博望城。”
“这其实应当是‘博望之殊’的问题。”
“正是说这问题在西陇的部分。”
“西陇仙人台暂定的结论是,他是通过一条早已搭建成的暗线,至少可以追溯到十年之前。”安藏声音平和,“像是湖山剑门专为这种事留下的后路。”
<divclass="contentadv">“所以.关节是在十年、甚至更早之前,湖山剑门和博望是如何建立了联系。”
“挖朽刨旧,恐怕难有所成。”
“现下就有一个摆在眼前的线头。”无洞淡淡抬眸,“诸君若还了解不深,我便提一下——《崩雪》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这便是集议之后,第一件要查的事。”无人说话,无洞继续看向李蔚如,“好了,请李掌门讲一下博望的事。”
李蔚如抬手一礼:“博望的案情很清晰。从两年之前,便有武者被夺魂窃剑,凶手借本地门派的长老身份隐匿,并有官员勾结,一直未曾案发。直到今年以来的两件案子,才渐渐露出端倪。”
“——其一是年初伏杀我派真传白玉梁;其二是八月末伏杀本届秋魁裴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