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此事就不再细问,便当你具有自身击杀七生之实力。”他搁下笔,不再多谈,偏头向程霖道,“案卷就直接这么写,密戳先压【神京】,再压【不见不闻】。”
程霖点了点头。
“那么,前因便算清楚了。”这位鹤检端起茶杯饮了一口,“接下来的追查,应从那夺魂之珠上开始了——此事正好可以麻烦隋大人。”
隋再华微微一笑:“我已为此珠出过一份拆检文书。”
无洞偏头,程霖点点头:“是,隋大人给了极详细的两页。”
无洞转回头,再次扫视屋中:“这两张只有我没看,还是诸君都还不曾见过?”
安藏摇摇头:“我还没来得及。”
李蔚如也摇摇头。
裴液倒是想说他见过,但倒底知道人家说的是看懂上面的内容,而非仅仅见过那两页纸。
“那程霖就略讲一下。”
程霖点点头:“请隋大人随时指正。文书所言,乃是说手法并无可追觅之处,也不必什么组织作坊,此器一人足以完成。若要以之牵扯,只有两处可以一试。其一,此器是第一次出现在明面上,设计之人于器道的琢磨之功甚著,少陇道里有名的器师都可以查一查。”
“此物便于携带,欢死楼又有自己的器师,这线索不好。”无洞直接道。
“是。其二,则是从其核心材料‘心珀’入手。隋大人说尽管很可能没有结果,但溯源的工作只要进行,总能寻到些眉目,毕竟与器师不同,‘心珀’只产自少陇。”
无洞点点头:“这工作要少陇府配合,我记下了。”
“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