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孩眼睛瞪得老大,胸口剧烈地起伏,很是激动。
季言禾这眼神他可太熟悉了,之前他将言淮大婶的菜盆子打翻,季言禾也是这般看着他,然后将他提起来好一阵毒打。
嘶……一想到这里,他屁股有些幻痛,摸了下屁股企图安抚它的情绪。
红衣男孩疑惑地直起身子,不可置信道:“啥?!这就是你和我说的言淮大婶的那个修士弟弟?”
他又将季言禾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气质确实不凡,只是……
“他俩岁数差得也太多了吧,真的是言淮大婶的弟弟吗?感觉他都能当言淮大婶的儿……”
“呸呸呸!你这么乱说不要命啦?!”白衣男孩赶紧打断他。
他现在可都还记得当初被毒打时屁股那撕裂般的痛感。
“我骗你干嘛啊,直接去问言淮大婶不就行啦。”说着,他拉着红衣男孩往村子跑去。
“走就走!”
白衣男孩一边跑一边大喊:“言淮大婶!言淮大婶!你弟弟来啦!”
田埂上又只剩下江粼月和季言禾两人,哦不,还有一只鸟。
阿蓝从江粼月脖子处飞出,小翅膀可劲儿地扇动着,能看出是有些生气。
方才那动静早就把她吵醒,但碍于江粼月这小家伙在,她不方便骂人,只能忍了。
但是!忍一步越想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