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在南廷玉心中升起,就被南廷玉狠狠摁下去。

    简直离谱!

    他脸色又窘又怒,眼神黑沉沉,暗道自己应是被蛊虫折磨疯了,才会这般胡思乱想。

    那郁娘即为药娘,想来年纪同宫里的乳娘一般,是故,他对于适才一闪而过来的念头觉得荒诞无比,难以接受。

    郁娘离开营帐后,张奕和涂二被唤进去,南廷玉向他们照例询问军营里的事情。

    今日休息了一日,明日铁骑军还要继续赶路。

    这次赶路,夜里不再停顿,要一鼓作气赶到须薄山下,启程前的一些事宜要准备好。

    南廷玉冷着脸布置任务,末了,在张奕和涂二要转身离开时,他又忽然喊住他们。

    “等等。”

    “殿下,还有何吩咐?”

    南廷玉脸部线条绷得很紧:“你们有闻到什么香味吗?”

    这话问的模棱两可,两人不约而同摇着头。

    “回殿下的话,奴才没有闻到什么香味。”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有什么香味。

    南廷玉轻咳一声,不自在道:“孤的营帐附近没有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