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攒眉。
月光渐渐亮起。
李盛年眼眸微微一沉,随后便是惊讶。
阿辞赶忙衣服穿起,面露不悦,“大人请自重。”
李盛年收起了眼中其他的情绪,“都是男人,自重什么?”
宽大的衣领松松垮垮地垂下,以李盛年的视角可以清楚地看到胸口那纵横交错狰狞可怖的伤疤,她用腰带把衣服往上提了提,也不至于垂在地上。
双足虽然白皙,可是上面的那些疤痕依旧触目惊心地可怖。
她挽起袖子,看到了李盛年游走在她身上的目光。嘴角半边扯起一抹弧度,“李大人难不成有什么异样的癖好?总是盯着小人看。”
李盛年眸色一沉,“老子对你没兴趣。”说罢间,就直接上手将阿辞提了起来。
“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李盛年将她提到案发现场。
因为下雨,那些水草被鲜血所浸泡着。
空气之中传来一股腐臭味。
阿辞微微皱眉。
此人的死法和糖果铺老板死法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