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说完,黑影才缓缓落地,舒展成地。
乌瑰不解,于是问道:“你要问什么?”
阿辞露出坏笑:“自然是要让他们付出点带价。”她的眸色之中阴翳非常,里面的凶光让人看之胆寒。
随后就见到她沉声道:“敢拿老子说事,真是活腻了。”
李盛年在楼下站到最后筛查的府衙的人都出来了,也不见阿辞出来,于是就问那些官衙中人:“请问后面还有人么?”
官衙中的人扫了眼李盛年,随后随便应付几句:“没人了。”
语气颇为不满。
可是等到他们走出去一点后,李盛年就听到那官衙的人在抱怨着。
“真是的,不就死一个人么,这个月都死几个了,用得着那么小题大做的么?”
“就是,我正在家吃饭呢,就看到了信号,吓得我赶紧赶来,就是因为这事。”
“每一年到这个时候都不知道死了多少人。”
“上头说过几日上面有人要来检查,可不得对百姓露露面。”
那人低声埋怨,甚至开始咒骂道:“都怪那长夏,你说死就死了嘛,还不让我们安生。”
“嘘,别说这个名字,你不知道这是忌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