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属也真是的,不知道他花粉过敏吗?看这个样子,他怕是去花丛中采蜜了吧。”

    医生幽默地指出了我们的不足,我自能点着头和医生道歉。

    “枝枝,对不起啊。是我麻烦你了。”

    傅初霁也在这个时候醒来。

    他颤抖着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我想把他甩开,但是看到他虚弱的仿佛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去。

    “就当我做慈善了。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心思歹毒的人。”

    我冷冷的回应道。

    “枝枝,我曾经忘记了你海鲜过敏,害得你进了医院。这一次,也算是我对自己的惩罚了。”

    傅初霁缓缓开口,语气中充满了愧疚。

    但是对于他说的这些事情,我没有一点记忆。

    “你的意思是,那五年里我还跟你吃过饭?”

    我疑惑地开口。

    傅初霁心疼地说。

    “枝枝,我们是结婚以后三年才离婚的,怎么可能没有一起吃过饭呢?”

    我微微一愣,嘴角扬起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