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珃看起来比之前的精神比之前差多了,但她却还因为傅初霁留在她身边总觉得比我高一筹。

    “琴珃,我对傅初霁已经没兴趣了,我只问你,我爸发病前那一晚,你跟他说了什么?为什没见了你之后他情绪就不对了?”

    我努力保持着理智,才没有直接对她大打出手。

    一开始琴珃还在否认,但看我语气坚定,索性也就不装了。

    “没错,我是去看了你爸。跟他说了你跟傅哥哥在国外生活,但是傅哥哥从未碰过你,而你夜夜独守空房,熬成了相思病。”

    眼前的琴珃一改往日傅初霁面前善良清纯的小白花模样,语气冰冷的像是久经杀戮的屠夫。

    “你那个爹身子骨实在是太弱了,就这么两句他就激动的不行。要不是我给他服了安息丸,恐怕当时就要去了呢。”

    她的语气轻蔑到,仿佛失去的不是一个人的生命而只是一直不起眼的蚂蚁。

    “安息丸?那是什么药?你给我爸下毒了,你就不怕遭报应吗?”

    我捏着琴珃的手,巴不得立刻把她捏碎了。

    吃痛的她,奋力甩开了我。

    “啧,什么毒?叔叔肚子饿了我喂他吃了几颗花生而已,叔叔最爱吃花生了不是吗?”

    爸爸对花生严重过敏,吃一点就严重到需要到医院洗胃的那种,而琴珃居然狠心到就这样结束他的生命。

    我再也按耐不住心中怒火,扬起手正要往她脸上扇去时,却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控制了。

    “枝枝!你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