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梓昭也是在前去杨家送信的小厮回来那日,才知道孙志廷竟是故意带着辛毕和王璨堵在了宣平侯出宫的路上,故意往姬汝筠的身上泼脏水。
当然,就算没有这一档子的事情,她也是有办法让姬汝筠有口难言。
至于那去杨家送信回来的小厮,姬梓昭就更不害怕了。
能被祖母相信的,都是家生奴。
说白了,整个家人的性命都在祖母手中攥着呢。
如今整个皇城的百姓都知道宣平侯世子平安回府,那小厮除非是脑袋进水了,才会跟祖母说实话。
算起来,二皇子回城也有几日了。
虽皇上始终未曾重判姬家,但接连几日朝堂上的大臣都是从早上站到了晚上,更是有些许重臣直接被留宿在了宫里面。
更是听说,就是连还未曾封王涉足朝政的皇子们,也是被一同叫进了宫。
姬梓昭眯了眯眼睛,似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手中茶盏。
只怕现在的一切不过都是皇上弄出来的障眼法啊。
不管洛邑一战那行军简上写了什么,姬家对禹临的功劳是所有皇城百姓见证的。
皇上如此的拉拢朝臣,甚至是连皇子都归列其中,为的不过是在重判姬家之后,让百姓将仇恨分散,误以为煽动皇上重判姬家的或许是跟武官不对立的文官,也可能是想要高升的武官,再或者是哪个居心叵测的皇子。
姬梓昭心中阵阵发沉。
她知道皇上越是如此的欲盖弥证,便说明对姬家的判罚便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