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哒”
陆仁贾坐在了一个巨型马桶侧翻的水箱上,确切的说,是一个巨型丧尸马桶侧翻的水箱上。
丧尸马桶的脑袋已经被开了一个大洞,洞口边缘散发出烧糊的腐肉味,已然没有任何恢复的可能。
巨型丧尸马桶的尸体周围还躺着一大堆中小型丧尸马桶的尸体,以及些许丧尸监控人。
陆仁贾不知道自己飞了多久,只知道自己想尽可能的远离那个令他心烦意乱的地方。
期间推进器和折越功能交替使用,一直到腰子发红才不得不降落下来。
此番降落并没有刻意降低声音,听到动静的丧尸们一个接一个的扑过来,然后被陆仁贾的手炮和光剑无情收割。
直到最后一只丧尸监控人被陆仁贾的光剑贯穿胸膛,然后直接顺着脊椎砍上去,把脑袋劈做两半。
他扫了一眼小地图,周围几百米的范围内已经没有活着的单位了。
不管是监控人还是马桶人。
随之而来的便是孤独。
这种感觉陆仁贾体验过,在A-01宇宙独自鏖战马桶人的几个月里,孤独就如同一条毒蛇般盘踞在他的身体里,不断伺机扑咬他的心脏。
当泰坦监控和泰坦音响从马桶人制造的传送门走出时,他以为那条毒蛇死了,但现在他才知道,那条毒蛇只是冬眠了。
现在又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