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里,老大夫给菜花把完脉后直摇头叹气。
“城主,请恕老朽直言,这娘子再这般下去怕是短寿之象。”
阮青青对这一套说辞不要太熟悉。
“大夫,如果今后给她精细吃食好好地温补一二,是不是可以好转?”
“理论上是可以,她这二十来岁的年纪,稍微补补就能养回来一些。只是看她这个穿着打扮,家里怕是没有银钱给她补补。即使有估计也不会给,不然身体也不会亏空的如此厉害。况且她身上有多处暗伤,如若老朽猜测的没错,应该是被长期殴打所致。”
老大夫边说边叹息,“可怜可叹!”
“大夫,麻烦你尽力医治。银钱记在城主府的账上。”阮青青嘴唇紧抿,眼中有风暴在聚集。
“好!老夫尽力一试!”
阮青青将空间留给老大夫,自己坐在外间等月琳琅。
一时之间,她脑子里各种信息在翻滚不息,相互碰撞交叠。
菜花的事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她又该怎样去杜绝这类事的发生。
制定保护妇女儿童的法律?
阮青青知道在绝对男权社会,仅有这些远远不够。
她得想办法提高女子在家庭在社会上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