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把手里的瓜子砸到了桌上,戚飞柔被吓了一跳,“花长乐,你又发什么疯?!”
“铺子是你给我的吗?”
长乐冷笑,“那是你为了在花芷瑜的及笄礼上给花芷瑜撑场面付出的代价!”
“那是我该得的。”
“你不提这个我倒是忘了,你把祖父祖母为我准备的及笄礼服拿给花芷瑜穿,我还没跟你算账。”
“算……算什么帐,你那天就把衣裳绞烂了,我早就让人给扔了。”戚飞柔到底有些心虚,“你本来就从不过生辰,及笄礼不过就不过了,那衣服给你姐姐穿又有什么关系。”
“那是祖父和祖母专门为我亲手准备及笄礼服,就算我不穿,那也是我的东西。”
“我的东西,谁敢碰我就砍了她的手!”
“好啊!衣裳是我拿给芷瑜的,你那么能耐,你来砍我的手啊!”
“你当我不敢吗!”长乐抽出短靴中的匕首,阴测测的盯着戚飞柔。
这是她生辰那日卫承宣送给她的纯精玄铁匕首,削铁如泥。
戚飞柔被吓得当场变了脸色,身子一软就瘫在了暖塌上,“花……花长乐,你疯了,我是你娘!”
“刚才不是很硬气吗?现在知道怕了?”
长乐一把掀翻碍事的小桌逼近戚飞柔。
“你……你别过来!”戚飞柔脸色煞白的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