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祁北,不会是不敢吧?我听说骑射很差,以前在北寒州秋狩,别人用箭,就投机取巧做陷阱,真是好笑!”纳兰永立即跳出来嘲讽。
这一次他可是打听的清清楚楚,祁北骑术一般,尤其射术特别差。
但每次秋狩空手而归,未免太丢人。他竟然想出做陷阱捕猎的法子,猎取猎物……
“用陷阱怎么了?秋狩比的是猎物多少,又没规定猎物一定要用箭射死!用刀砍死的算不算?生擒的算不算?既然这些都算,凭什么陷阱就不算?都是抓猎物,用箭了不起啊?”宋池立即维护自家世子的名誉。
纳兰永一时语塞,“这是投机取巧,不是真本事!”
“秋狩又不是射术比赛。要是比谁射术好,那直接在靶场一决高下不就行了。说起真本事?以为我不知道啊,每年秋狩,们都会把猎物往宇文舟那边驱赶,让他能轻易猎取。别人找个猎物都要半天,这就很公平吗?”宋池嘴炮可不是盖的。
纳兰永再次语塞。
“宋公子说的对,秋狩又不是射术比赛,也没有规定不能用陷阱。”宇文舟眼中闪过一丝异色,微笑打圆场,“不拘于什么手段,只以猎物多少比一比,北寒世子可敢一比?”
宋池这下倒不说话了。哼哼,们是不知道我们世子的厉害,这么比,可未必能赢。
祁北却懒得理他,率步往前走拉开距离。
“没空。”
……
顾宴一句话,堵的曹氏兄妹哑口无言。
沈菀看着这一幕,明白了什么。但她也没有生气,如果顾宴能和公主在一起,她祝福。
夜染衣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顾宴,心底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