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鹿就觉得这真是个好人,连理由都给她想好了,顺着话硬着头皮承认,“是啊,伤……还没好彻底。”
“那林教官您平时可得注意点……”
实际上浑身没病就是时不时想死一死的玉鹿被迫听边上这位同事念叨了好一会儿的保养之术,毕竟心里有鬼,那话只能是越听越尴尬越听越心虚,甚至都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去答复应话比较合适。
好在原身立的高冷性格就在那里摆着,那人见玉鹿不自在不搭话,也长话短说、精辟总结过后自个儿把话题结束了。
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玉鹿心中是真的狠狠松了口气,不过由于气氛略为尴尬,加之她实在欣赏不来战士般的演出者们气势如虹的演出,随便找了个理由后就赶紧溜出去透气。
只是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后,刚刚那人才忽然察出不对来——
林教官这伤都伤了好多天了吧?怎么还没治好?
当下,溜到外边的玉鹿感觉自己是重新活过来了,金属的建筑物反照出她的身影,身形纤细却不羸弱,反而充满着力量感与爆发力,脸庞上覆盖着一层浅紫色的金属,连带着脖颈与耳朵都被囊括了进去,轻微的泛着光。
玉鹿看了半晌,又用牙咬了咬自己的唇,几次往复间血液回流,可算是让惨白惨白的唇有了点血色。
唉,谁敢想这世界上真的有半金属人呢。
哦,不对,她现在所处的这个世界已经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世界了吧。
此世界非彼世界。
这么一想更绝望了呢。
长吁短叹独自忧愁的玉鹿不知不觉走了好一段路,等她被吵嚷的人群拉回神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后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