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话后,他侧过头去看向了方贺来,而那面色的转变可是比翻书还要快,当即就变换了一副谄媚的嘴脸,笑吟吟地说,“方少爷,您瞧……您瞧现在该怎么办?”
方贺来的两手横在胸前,神情桀骜不驯,只是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徐清风,不屑的口吻说,“既然连人在哪里都不清楚,那就找到人之后再来请我出手吧?”
徐清风哪里还敢说别的话,只得连连的点头,犹如小鸡啄米一般。
方贺来直接转身离去。
徐清风可是当真被气的不轻,自己甭管怎么说也是修神道徐家的大公子,竟然会沦落成现在这副奴才模样,任凭这般的冷言冷语打在了自己的脸上,自己都无法还嘴,着实是可悲。
在方贺来离开后,他的两道幽冷的目光便落在了那酒家老板的身上,双手一攥,狠厉的说道:“妈的,老子被训斥都是你这个老家伙害的!”
酒家老板闻言,脸色吓得煞白,毫无血色,犹如一张白纸一般,而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将要大祸临头,慌不迭的向后挪移着身子。
“把这个老家伙给老子带回去!”
徐清风一声命下,他身旁的徐家的下人走上前去,将那酒家老板架了起来,带回到了徐家。
而其回到了徐家后,白玉堂正在徐家的厅堂内双目微合,闭目养神。
而当他走近到了白玉堂的面前时,白玉堂才不疾不徐地睁开眼来,嘴角勾起了一抹令人头皮发麻的笑意。
徐清风见状,背后腾然升起了一股凉气,浑身犹如过了一道电流一般,剧烈的一颤。
还不等徐清风开口,白玉堂便说道:“听说肖阳那帮家伙逃走了?”
徐清风怎敢有半点隐瞒,将头低下,毕恭毕敬的说,“少主,是小的办事不力,不过还请少主放心,小的已经将人都派了出去,哪怕是把修神道掘地三尺,也要把肖阳那个家伙给揪出来!”
“呵呵,他一个好端端的大活人可以从你的眼皮底下溜走,而且躲到了哪里去,你也是毫无所知,你让我如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