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疼的眼前阵阵发黑，管不了周围发生什么的皇帝，刘恁都愣在原地。
慎王更是脑子糊涂了，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第一问。”慕北辰竖起一根手指头，“蔺妃的死，是不是和贵妃有关。”
瑾贵妃眉梢微扬，并没有马上回答，只是半敛的凤眸暗光波动。
“当初容若发现蔺妃手中毒粉和红蛛教余孽有关，但并没有找出任何相关线索。”慕北辰冷冷清清的音调在房间里响起，却像是平地起了一声雷，“直到刚才看到容媛，本王就在想，兴许那个人不是蔺妃。”
瑾贵妃红唇微动，笑言：“就算不是蔺妃，又为什么是本宫呢？”
慕北辰目光犀利，直透人心：“第二问，容媛背后的主子真正合作的对象，是不是贵妃娘娘？”
瑾贵妃神色倏地冷下来。
“你说什么？”慎王不可思议的豁然抬头。
第一个想法是，慕北辰知道容媛背后的主子！
其次慎王才慢慢回过味来，眼中满是惊骇。
慕北辰的意思那个人想要合作的瑾贵妃，那他……
他算什么？
想到这里，慎王不安极了，虽然极力说服自己这是慕北辰在耍什么花样，可是那些隐隐中埋藏的不安彻底都爆发了出来。
难怪从开始他就不需要做什么，一切都有人通知，并且所有事情像是水到渠成，他就是那个坐享其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