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杯在他的最终努力下有了大概五分之一的存量,如果加上那浪费掉的,最多四分之一。
虽说没有完全灌满,目的也还是达到了,钟离杨成功的让他对容量有了新的认识。
原来五两酒有那么多……
按照他的速度,每一次就算是恒量,那也得有个30-40次才能把杯子灌满吧。
自那天之后,关于喝酒的规矩从只是一句泛泛的“不能喝多”丰富到了具体的量和次数,而且必须要向先生报备,否则就会有“喝多少,‘吐’多少”的惩罚等着他,而且……还得再喝回去。
呕……
他现在闻着杯子里的水都是精液的气味,完全没法再直视一次性纸杯,甚至是乌托邦的logo他都不想看到!
第二天烟鬼送他去上课,何禾一上车就放倒座椅,闭上眼睡觉,显得很疲惫。
平时这孩子是叽叽喳喳,说得没完没了,这会反常的安静让烟鬼挺不自在,终于到了等红灯的空档,烟鬼才有时间细细打量了他一眼。
好家伙!
“你那屋是昨晚进鬼了,还是被夜寒罚了一夜啊。”
让烟鬼惊呼的倒不是这个,而是何禾眼下的乌青和肿胀,他本来皮肤就白,这会看着就被鬼吸了一夜精气。
“屁!你和瑞瑞干的那点事,能不能考虑一下七楼还有人?”
他强忍着困劲没好气的说,接着就打了个哈欠。
因为累的腿没力气,何禾一天都没起来吃饭,结果到夜里饿的睡不着了,先生的房间是不会给他备吃的,他又不想兴师动众的让厨房做饭,就偷偷开车去便利店买东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