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公调是临时给钟离杨加的,上个月放了这么多人鸽子,这会负责协调公调的管理抓着机会肯定要安排上,钟离杨也没推拒,于是夜寒今天晚上公调的消息就又一传十十传百的传开了,负二层的舞台展示区又是一座难求的地步。
钟离杨给何禾叫了份晚饭,依然是用吸管喝的粥,自己也陪着喝了些,省得这小子听说又是喝粥,一肚子怨念。
在钟离杨的再次确定下,何禾还是跟着钟离杨一起出去了。
“你不用担心给我丢人,我没有收过奴隶,他们不知道我的私奴应该是什么样的状态,在外面,我也没那么多要求,你只要遵守好乌托邦的规则就可以了。”
出去之前,钟离杨如此嘱咐道,一边说还一边给他两个乳头上各挂了一个带铃铛的乳夹。
尖锐的鳄鱼齿被橡胶完全包裹住,只有挤压的疼痛,算是对于他的照顾。
旋钮调整到比较适合长时间的佩戴的力度,不算疼的难以忍受,但也绝对不容忽略。
何禾想,如果不加上这两个东西,他应该会更感动。
七楼的走廊一直都很安静,只听得到脚踩在地毯上沉闷的扑哧声和清脆的铃铛响,何禾虽然穿戴整齐,却觉得自己就像已经被脱光了一样。
羞耻和疼痛让他变得畏畏缩缩,走路的速度竟比上次塞了跳蛋还慢。
入口处的接待看到夜寒直接刷脸放行,却把何禾堵在了入口,看他戴着口罩,非要查验会员卡信息。
这年头,有病的真多。
何禾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先生,对于这些神经病就很不耐烦,差点就想拨开那只讨厌的手直接进去,但他没有。
过去这么干,顶多有人诟病乌托邦的SUB没有规矩,现在他代表的是夜寒。
“你好,我是夜寒,这是我的私奴,可以一起进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