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你是长能耐了啊,从你实习就跟撒缰的野马似的,三天两头不回家,偷跑到这来不说,还一来就跑夜寒那,跪得可还过瘾?”
何禾被何经年卡在了墙角,跑也跑不了,一脸无辜的看着他叔,看起来有些可怜,不知内情的人看上去,还以为是有DOM在强迫SUB。
“叔~我这不是听说烟鬼哥收奴嘛,他专门邀请我来的,不信你问他。”
他避重就轻地说着,眼睛时不时朝展示台那边瞟一眼,内心无比的着急想去看公罚。
看何禾这没出息的样子,何经年这老父亲差点就想像对影子一样,一个耳光甩上去。
“何禾!”
被喊出了全名,何禾自觉的就产生了种紧张情绪,他吞了吞压根不存在的口水,死鸭子一般倔着。
“叔,我都老大不小的了,也管的太……严了吧。”
他本来想说太宽了,没敢说。
本来何经年是没那么气的,却被何禾这句话不懂事的话给点爆了,脸色是何禾从未见过的阴沉,只是这阴沉被遮挡在面具下,何禾又一次没看见。
“怎么?我都忍着没揍你,现在管也管不得了?”
何禾心里一凉,闷着头不出声,他知道年叔对于他跪了钟离杨的事有很大意见,但是他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和人说话时要认真点,不要想别的,这是对他人最起码的尊重。”
低垂的脑袋被强制抬起,磕在结实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正常情况下,何经年绝不会这么对待何禾,这会显然是气得没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