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予隐忍着怒气道。
就没有一天消停的。
都敢出去干坏事了,也不知道防护措施做好点。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那一剑不是划在肩头。
而是刺在心脏,这该怎么办。
就算是他,也没有起死回生的办法。
“没干什么。
哎哟,我这伤口怎么有点疼啊,是不是化脓了?”
连沅桐动了动肩膀,转移话题道。
祁宴予没好气的看着她。
“昨天受的伤,今天就化脓了?”
“我不知道,伤口是你处理的。”
连沅桐无辜的道。
“我的衣服,,,,也是你换的吧?
你戴眼罩了吗?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