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手一丢,在他视线跟着令牌时,快速过去双手握住他接令牌的手。手上厚厚的茧。很温暖。
在他挣开前放开,回到原来站着的地方站好,令牌出现在他手中。
“既然这么不欢迎我,那我走了。我们,来日方长。告辞。”
心情不好,不想听。
我无奈道,说完便走出营帐。对那个带我进来的人问道:
“敢问,我住在何处?”
“请随我来。”
那人回道。
“多谢。”
我微微颔首。
“不用客气。在下米樾,乃军中副参,大人贵姓?”
米樾爽朗一笑。
“免贵姓离,表字宣旸,你叫我宣旸便可。日后还望米兄多多关照。”
我抱拳,笑道。
“唉,哪里话?来了这,就是一家人。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