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妈妈做的事如法容忍,那她作为最直接的原因,也无法逃脱责任。
“外公,对于那天君闽说的话你觉得是真的吗?”宁乔乔看着东澜苍道。
东澜苍叹了口气:“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说谎的可能性很小。”
宁乔乔点了点头,顿了顿,问道:“当年妈妈离开之前,东澜家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么?”
“没有。”东澜苍浑浊的眼睛看着她:“怎么这么问?你是不是怀疑什么?”
“不是,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外公别多心。”
宁乔乔笑了笑。
东澜苍都已经这样了,她哪还能让一个病重的老人再去费心力想过去的事。
“对了,外公,宋医生也来了,我让他进来给你检查一下吧。”宁乔乔道。
“检查?”东澜苍皱起眉,摇了摇头,道:“不必了,医生已经为我检查过了,不用再麻烦了。”
“一点都不麻烦,您只需要配合一下就好,就让他再给你检查一下吧,这样我也放心。”宁乔乔道。
“给我治疗的都是我的医生,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他们还敢骗我不成?”
东澜苍道。
宁乔乔心说就是因为他们我才不放心,笑了笑,道:“不管怎么说宋医生都是我的人,外公你就让他给你检查一下吧,就配合一下就好。”
“好,既然你坚持,那就检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