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眼中九阶那便是如同神一般的存在。只要九阶出马,便没有摆不平的事,至于更高的层数,想都不敢想。
荒倩虽是知道父亲猜测白蒲实力为九阶,但是见白蒲亲口承认还是叹服不已,甚至心里还有自豪感油然而生,不愧是自己喜欢的男人。
“求白大人报仇,若是能为我儿大仇得报,白大人让我去死我也毫无怨言!”一位中年脸紧紧地贴在地面,狠狠得磕着头,已经流血不止却仿佛丝毫未觉,自己的孩子妻子皆因丁敏而亡,这苦痛谁能理解。
荒倩见此于心不忍,她上前扶起那男子,心里极为伤悲,自小生活在安乐中,第一次见这种场面,荒倩显得极为不自在。
白蒲亦是感慨不已,道,
“放心,我既然为白府之人,必为你们除去丁敏,以安民心。”
“谢蒲公子,蒲公子但有差遣,我等万死不辞。”这一众村民相必皆是受丁敏之苦,因此群情激愤,若是丁敏在此处,怕是要活生生喝他的血。
“我有一问,如何能找到那丁敏。”白蒲对村民道。
“老朽是村中唯一的七阶武者,修为虽然不高,但是却知一偏术,那鲍山之子刚为丁敏所食”,说着指向那位猛地磕头的中年。
“需鲍山鲜血四十九滴,老朽以偏术寻得其子最后所在,切记,只有一次机会,还请大人一定要抓紧时间,否则那丁敏定然离开,再难寻他。”
白蒲点头,“这个自然。”
不等老者要求,那中年猛地割开手腕,看的荒倩与白蒲自是一阵不忍。
施法完毕,忽然,老者缓缓闭眼,大呼道,
“皋云城西一百里处!”
白蒲心头猛地一颤,一百里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