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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上锦榻的颜丽辗转反侧,难以入睡,臆想着暒歌与她恨之入骨的南疆,此时是否情意绵绵,你侬我侬,泪水也不自觉的从眼角滑落,上演着一幕痛入骨髓,亲手煎熬自己的残忍画面。
如果,此时颜丽身在彤华宫,亲眼所见南疆正拿暒歌的名讳打趣,暧昧。
指不定颜丽会在冲动盛怒之下,放弃与南疆做朋友的计谋,而直接翻脸,来一场明面上的怒斗
若是那般,反倒是好事吧!只是,那只是如果。
“我初次听颜丽唤你暒歌,还以为是你们小情人间称呼情哥。”与暒歌坐于茶台吃茶的南疆,浅笑道。
“你也可以唤我‘情哥’的。”
南疆瞧了瞧一本正经的暒歌,以为他说的是自己的名讳。
想着先前在苦海,收到无象交予自己的星云纸卷,当时见落款处是暒歌,自己当时有唤过他名讳的,只不过未当着兰花的面唤过。
那今日就郑重其事的唤兰花一声暒歌吧!随即放下了茶杯,水汪汪的珠瞳看着暒歌,轻喊了一声“暒歌”
暒歌的俊颜上泛一抹坏坏的笑意:“是小情人间的‘情哥’。”
南疆顿时羞红了小脸,心慌意乱的借口乏了,起身往偏殿走去。
见羞涩不已的南疆跑开了去,暒歌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正要踏进偏殿门槛的南疆,忽地停了下来,转头问道:“我还住这间吗?”
只想对南疆说酥软情话的暒歌,怎能放过这恰到时机的打情骂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