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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仓子坚不悦的怒视下,傅振羽解释道:“大师兄是我最后的倚仗,能不用便不用。再说了,也不能把所有事都丢给大师兄啊,那不把你累坏了吗?便是我不心疼,姐姐也会心疼的。”
可我只想要你的心疼,只想你的眼中倒映我的影子。
仓子坚立即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
他一直自信地认为,这世上除了自己,不会有人能纵着师妹的同时还将她护得紧紧的,师妹离不开他。但此刻,师妹言之凿凿地拒绝了他的帮助,他却产生独占师妹的心思。
这不是师妹需要他,相反,是师妹不需要他、他需要师妹!
偏这会儿,台上的顾咏言看了过来,傅振羽立即明白,忙对发懵的仓子坚道:“咏言要讲完了,我先上台,回头说。”
仓子坚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傅振羽登台,看着她游刃有余地,从顾咏言那里接过了话茬,笑盈盈地鼓励其他人上台。
整整一个时辰的时间,无人去如厕,每个人都跃跃欲试,直到结束。
最后,他听见傅振羽陈词:“再次重申一件事,不管是做官还是做普通人,不仅要能做事,还要会说话,都明白了吗?”
“弟子明白!”台下所有人呼应。
“今天没有上台来说的那二十三个人,下一次,我期待你们站在这里,给大家讲一讲,你们这里的东西。”傅振羽指着脑袋,呼吁着大家,又道,“别忘了明年二月的县试,那将决定年后你们将有多少这样的大课。好了,下课,去吃饭吧。”
三个学堂的人,随之顺序离开会堂。只剩师兄妹三人之际,傅振羽去了那层为人师表的庄严模样,弯着眉毛,雀跃地奔向仓子坚,求表扬:“大师兄,我是不是很适合做夫子?”
钱文举抢答:“不,你擅长骗大家为你做事,适合管大掌柜。小林子,有没有兴趣入我钱家门下,管着数不完的银子?”
仓子坚在柳老的误导下,想到了另一处,在傅振羽之前沉声拒绝:“她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