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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夫人,夫人不要告诉别人,连知府大人都不要说!”仔细叮嘱过后,傅振羽才在知府夫人耳边,低声道,“我如今管着我家书院,我所期盼的,是南湖书院在我的掌管下,超过四大书院,成为汝宁府最好的书院;将来超过所有的书院,成为圣朝学子趋之若鹜的私立书院!”
说这话的傅振羽,眼睛亮得惊人。
“你——”
知府夫人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傅振羽哄着她,虽不着痕迹,却忘了不落痕迹,本就是一种痕迹。她儿子不在,别人恭维奉承她,或为家人,或求善缘,或盼她报一桩好媒,她以为傅振羽原也是这些。她娘家适龄的侄儿还是有两三个。娶个举人之女,虽不算门当户对,也没差那么远。恰傅山长夫妇如今在江南,她还想着报个媒试试的——
“你同我说这个,又不让我和大人说,那告诉我,又有何用?”知府夫人不解地问。
傅振羽笑道:“因为,我看上的是夫人你啊!”
知府夫人……
“哈哈哈哈哈……”同仓子坚讲完知府夫人的反应,傅振羽笑得特别畅快,喋喋不休地说,“大师兄,你不知道当时顾夫人看我的眼神,活似看疯子。最要命的是,她还相信我!嗯,我不能辜负她的信任,一定会把她拖下水的!”
仓子坚被她的情绪感染到,但是因为不懂傅振羽的心思,因而无法与她一起欢乐。这种感觉比较糟糕,他便问傅振羽:“你想让顾夫人同你做什么?”
“做自己呗。”傅振羽理所当然地说道,见仓子坚没懂,便解释,“就是做不完依附于父母长辈,尤其是那么依靠夫婿的女子。”
仓子坚瞠目结舌。
怪到小师妹从小就倒腾赚银子,努力读书,不怎么专心针线。合着,她哪一个都不准备依靠!仓子坚仔细回想了一番,除了自己硬插手的事,师妹要他帮忙的,十分有限。
仓子坚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