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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傅振羽给顾咏言定下目标后,顾咏言每天都撒娇:“师父,真以一甲为目标啊?我可是连个秀才都不是呢,我父亲也没同意我考会试呢。”
傅振羽不管他,每天换着法的考他,从试贴诗到策论,内容多得顾咏言深深怀疑一件事。
“师父,你专门背过策论?”
“嗯,只背了河南的。我和童掌柜花了很多银子和心思,才整理了汝宁府各县十年内的策论考题,河南乡试十期的乡试策论,通共没多少,没话多少工夫。而近三十年会试和殿试的策略,则是万前辈提供的。你要参加的是直隶的乡试,我之前已经和他说了,要他帮我整理直隶近十期策论。”
顾咏言便知道了,他答的,都是河南历年考过的内容。趴在小炕桌奋笔疾书的顾咏言,诉苦:“既如此,这些考题直隶又不会考,我这么辛苦的训练,还有意义嘛?”
怎么没有!
考试的原理每一科有每一科的固定姿势,除了努力练习,掌握这些技巧,哪还有路可走?不过,看在顾咏言已经很努力的份上,傅振羽给了他一个新活计。
“写完这个,你去和崇明说,我要和他比试,看看哪个先走到门外。”
崇明要忍的是每一步钻心的痛,傅振羽要忍的是一分一秒的枯燥。一动一静,效果相反。从实际来看,傅振羽的腰已经好了,可知她能忍痛;而头晕脑袋还晃的毛病,还要许久。按照黄御医的诊断,过去十日,傅振羽的头晕硬块一点儿都没消减。
傅振羽口内承认自己动太多,心中吐槽,大师兄再小心,那么能折腾,她也要动弹一二的。就目前这诊断结果,还是大师兄走了后,除了必要的操作,她都卧床,哦,不躺炕换来的。
顾咏言传达过傅振羽的话后,崇明一脸不屑道:“幼稚。朱颜,我们继续。”
在朱颜无微不至的照料下,崇明已能下炕,只还不能走路。嘴上说着幼稚,崇明强忍痛意,走了第一步,险些晕过去。朱颜看在眼里,立即道:“崇明,若是疼得紧,你一定要和我说,我不在意的——”
这是朱颜的心里话,但不是傅振羽要的效果。
顾咏言一听这话,忙道:“对了,朱颜姐姐,我师父叫你过去陪她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