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虞不说话只是看着他,一双杏眸满含柔情,她伸手,轻轻的摸着他英气的面庞,这一举动又似千言万语,将三年的相思入骨诉尽。
蔡一澜倒是没有一丝温柔,扯开她的衣服,很是迫不及待。看见她胸口那颗无殇花坠时,雪白细腻的肌肤与那精致的小小红色吊坠形成的美感更刺激了他的神经。
衣衫尽褪时,上虞腹部还有背部的伤疤显露,倒是让蔡一澜吃了一惊,上虞怕他嫌弃只想穿上衣服挡住,可两只手却被他的大手压至头顶。他空出来的那只手小心的想去摸那两道伤疤,温热的指尖触到她肌肤的一刹那,她因为痒不由自主的扭动了下。一刹间,他的理智被焚烧殆尽,开始了一场掠夺,他只想着征服她,这个令十万儿郎敬畏的女人,这场征服岂不让人热血沸腾。而上虞只是顺从他,他想让她求饶,她便求饶,只他欢心便好。
屋外雪越下越大,想来怕是已至少过了一个时辰,蔡一澜在纵情散的影响下沉沉睡去,上虞轻轻从他身边离开,下床去穿好衣服,坐到桌前,拿起他的玉梳将自己的发理好。她起身走至他床前伸手抚过他的眉骨鬓角,探身在他额上轻吻了吻,又轻轻捏了捏他的脸。
“南祁,我是你的阿虞啊……”她轻轻在他耳边说,虽然知道他听不到,可她却添了几分开怀。
为他盖好被子,不舍的起身离去。打开门倒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入目的是常森同小梦那担忧的脸,还有一旁错愕的管家,管家是想着这怎么的还出来了呢?
在阶下纷纷扬扬已三寸厚的雪中许言之已成了个雪人,身上积了一层雪。
看着管家,上虞指着许言之问道“怎么回事?”
“这,这,本是将她关到她园子的,可她又拿着刀以性命要挟,然后在这站了半个时辰了。”管家有些胆怯,每次回苏将军的话他都感觉苏将军像是能随时拿刀砍死他的样子。
上虞冷着脸“干什么吃的,那就直接把她捆起来,嘴里塞上布,看她怎么寻死。”顿了顿,瞥了许言之一眼又道“再说,她才不敢死。”
管家连连称是,立刻拔腿去叫人,却被上虞叫住。
“站住,你且听好,今日之事万不可传出去,若是传了出去,我拿你是问,你家王爷也是这个意思。”
说罢,便裹了裹狐裘缓步离开,常森亲自为上虞驾车。一盏马灯轻晃,京都的夜里静悄悄的。
“常森,皇帝怎么讲。”
常森不由得在心下默默钦佩了将军一把,每次都是皇帝皇帝的叫,这气势……啧啧,不过,幸好没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