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溪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干热的毛巾已经落在了她的发顶,而后是肩膀,以及衣服上的水渍。
他擦拭的动作很轻柔,小心翼翼的。
宁溪刚想说是让他自己擦拭湿发,就听到男人阴沉的嗓音:“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可以告诉我,我替你安排无痛手术,何必自己往雨里钻?”
“……”他还真是时时刻刻记着这个“孩子”。
要谢谢他为她们母子考虑么?
宁溪突然觉得让他误会也挺好的。
凭什么他一直以来都高高在上?
而且借着“孕妇”的身份,她还有蛮多特权的。
“我刚才只是忘记带伞了。”宁溪将毛巾推到他面前,慢悠悠地系好安全带:“你也说了,我很在意我的孩子。”
战寒爵看她小腹的眼神充满了复杂和幽暗,良久,将毛巾丢回储物格,若无其事地开口:“你公司现在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
战寒爵给她一个别装了的表情,冷冷道:“你下午是丧着脸跑出vsa集团的,有人欺负你?”
就知道阿澈是他安插的眼线!
经过几个小时的放空,宁溪已经调整好了心态。
“没有哪条路是一直一帆风顺的,那些看不起东方人的人迟早会栽一个狠狠的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