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她现在又听到了这些商业机密,会不会被战寒爵误会是间谍?
指尖一颤,手中的信封轻飘飘地随风飞了出去,刚好掉在了娱乐牌桌下面。
随着门口沉稳的脚步声愈发逼近,在听到门把被拧动的刹那,宁溪想也不想快速撩开桌布钻了进去……
她刚捡起装着支票的信封,门也在此刻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时间拿捏的恰到好处,分毫不差。
“江南的人怎么做事的,连门都不锁?”阿澈出于保镖的本能,皱眉表示不满。
随着门被推开,一股气流对流,带起自然清幽的栀子花香。
那味道战寒爵既陌生又熟悉,而且只在一个人身上闻到过。
男人幽深的黑眸轻眯,扫视包间四周,最终视线定格在某处。
联想到没有上锁的门,了然地扯了扯嘴角……
交谈的声音忽而消失了。
宁溪整颗心都在不安的跳动着,抓心挠肝地纠结,犹豫着要不要撩开桌布偷偷看看外面什么情况时,一双漆黑到反光的皮鞋落入眼前。
男人坐在了距离宁溪咫尺之遥的椅子上……
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宁溪吓得赶紧往牌桌里面缩了缩,避开战寒爵笔直的双腿。
身后却又突然出现了两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