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和程颐在一起吃饭么,出什么事了,他人呢?”
宁溪有些赌气地说:“关你什么事,快点放手!”
战寒爵抓着她手腕的力度却加重了。
“不说清楚,不给你走。”
“你——”宁溪心里着急,想到宝贝那难受的样子,眼底又泛起一层雾色:“我儿子生病了,现在还在二楼等着我的缴费单行了么!你现在可以松开我了?”
战寒爵的身子明显绷紧了几分。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看到宁溪哭。
还以为是程颐出什么事了,没想到是宁宝贝……
虽然她哭得很隐忍,可她一哭,鼻尖和眼眶都泛着微红,在阳光折射下带起莹润的光泽。
原本有些烦闷的心情,忽而消散了。
“我陪你去看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这四年一直都是她照顾儿子,都已经习惯了。
战寒爵修长的手指一挑,接过了她手里的缴费清单,声线格外低沉性感:“我不觉得现在是你逞英雄的时候,你每耽搁一秒,也许你儿子就难受一分。”
宁溪贝齿紧咬着下唇,反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