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又是一股劲风沿着他的俊脸砸来。
战寒爵更在意的是宁溪的态度。
抛空吧,什么都不愿意再想下去,战寒爵把慕峥衍当成了一个很好的发泄口,和他拳肉相接。
慕峥衍起初一直在闪躲,只守不攻,但几次三番下来就被战寒爵砸到了脸,顿时窝火道:“靠!打人不打脸,好,既然要打,我就陪痛痛快快打一场……”
两人转道去了武道馆,换上跆拳道的道服,站在台上厮杀。
从跆拳道到柔道,从柔道到击剑,一整个晚上,好几个小时,战寒爵和慕峥衍将这几项武术比拼都来了一遍。
慕峥衍饶是体力再好,也招架不住他的车轮战……
慕峥衍趁着中场休息的时间,靠着绳索上,一边喝着矿泉水,一边喘气道:“我承认我是玩了点小手段,那也用不着这么跟我拼命吧?”
话音未落,战寒爵将额头一颗颗的热汗擦掉,继而盯着是慕峥衍,冷冷开口:“再来!”
“什么?还来……”
慕峥衍起初只想切磋让他发泄一下,哪里是要跟他不死不休?
慕峥衍惹不起,只能躲了。
他给阿澈打了电话,让阿澈来陪着战寒爵练手。
阿澈陪着战寒爵又打了两个小时,双方都筋疲力尽了才停战罢休。
战寒爵盘腿坐在道场内,豆粒大小的汗珠顺着额角滑落,身上的道服也已经湿透了,几乎可以拧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