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爵放开了怀里的女人,关切地盯着她苍白的小脸:“有没有被吓到?”
老实说,宁溪还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只仓促看了一眼包间内的情况,就快速去了船舱外。
阿澈和保镖们,以及凌辙安排的人手都来了,正在清理后续……“呕——”宁溪扒拉着舱门门框,开始呕吐。
战寒爵心疼地拍拍她的后背:“早让你别来,现在吃亏了吧?”
“那我也不知道这里会枪战!”
宁溪含糊不清地吐词。
原本马致远只是发了一封邀请函,来游轮一聚,哪里知道会是这种聚法?
战寒爵倒了一杯柠檬水给她,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淑下口会舒服点。”
“你和爸爸早就合计好了?”
宁溪咕噜噜的喝了一大口柠檬水,越喝越酸。
“对,等我们一离开,就会有记者过来拍照,曝光这艘赌船。”
宁溪捶了他的胸口一下:“我刚才真以为你要把我的命赌出去,吓得我都要疯了!”
“你的命何其珍贵,凭姓马的赌局也配?”
宁溪微仰着脑袋,一股脑把自己的担忧和心悸都说了出来:“我这不是担心你输红了眼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