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溪嘴角一弯,惊喜地朝他跑了过去:“堂哥?”
男人闻言,缓缓地转过了身,露出那张遍布黑色胎记的丑脸,不过今天为了不吓到宴会厅上的来宾,他特意戴了一张银色的面具,刚好能遮住脸上大半的胎记,剩下的下颌脸线,依旧很刚毅冷峻。
“跳完舞了?”
凌源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声音听不出喜怒。
宁溪低低地笑,纤细的手臂朝他伸出:“吃醋啦?
那我给你一次机会,现在有空,你要陪我跳么?”
“凌先生……”正在此时,女洗手间内走出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女人。
女人上前,就像没看到宁溪,很是自然的和凌源打招呼,就差挽着他的胳膊了:“让你久等了,不碍事吧?”
“不碍事。”
男人低哑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淡淡的疏离。
但这一抹疏离并不影响他和这个女人之间的交谈。
女人往附近看了几眼,指着对面空出来的那个阳台:“你不是说有事想跟我谈么?
我们去那边聊吧,没什么人打扰,也方便我记录。”
“没问题。”
凌源微微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