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绪恒微颔首意示认同,苏文总是能快速明白他的意思,这也是他看重苏文的地方。
商朝史上最年轻的状元郎能为他所以,这是他的幸事,亦是苏文的幸事。
有生之年能找到志趣相同的人,何其有幸。
这也是他能包容苏清月某些越举的地方,同样这也是他总是给苏崇几分薄面的原因。
室内短暂沉默。
眼下要事商议完毕,苏文得空喝了口茶,而后抬眼望向书案对面的男人,沉思片刻终是起身拱手:“昨日之事是家母和苏清月糊涂了,臣替家母和令妹请罪。”
昨日苏氏在镇南侯府的行径,他虽未亲眼所见,但多多少少也听下人说了些。
做为儿子和兄长,苏氏和苏清月的心思他又怎会不知,苏清月向来心高气傲,一心想嫁入东宫。
而苏氏又向来宠溺苏清月,总认为嫁入东宫的人应该是自己的女儿。
其实不止是苏氏,整个丞相府除了他,谁都认为苏清月将来是要嫁入东宫的。
然,皇恩难测,他们又怎知皇上的想法。
除非太子不在有所忌惮,否则苏清月永远都没有进入东宫的机会。
再者凭着太子的智谋,若是对苏清月有意,又怎会轻易迎娶太子妃。
他的母亲就是看不明白这点,才会将所以不如意迁怒于太子妃。
太子妃就算有诸多不足之处,她也是太子正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