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拿到玉简,以方年的悟性,不需旁人指点,一夜就能灵气入体。
    唯有一点,苦思冥想三天三夜,终究不得其解。
    这一日。
    烟笼日隐,阴风怒号。
    北房外老松摇曳。
    “师父,有一事令我费解多日。”
    方年手执玉简,半跪在蒲团上。
    陆青盘膝闭眼,吐纳之余,意图稳固心神。
    时至今日,心境也只从‘2’变为‘’。
    身为异乡人,与这番世界,不融入,不接洽,夜寐时分,噩梦环伺。
    不眠时,清酒一壶,老松石桌,邀月对饮,看似洒脱不羁,实则心事难平。
    “讲。”
    “弟子这三日研读玉简,无为二字令我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问林巧师姐,她也语焉不详,故请师父赐教。”
    “生而不有,为而不恃,功成而弗居,你可明白这话是何种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