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煊焦躁的挠了挠头,仿佛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烫嘴,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我也是为了保命,书上说生化蟹鳄龟眼神不好使,就只能靠气息寻找猎物。”
盛煊努力的解释,但唐洵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冷着脸往渝禾舟的方向走去。
盛煊就是个滚蛋,他每天要在心里骂上个几百遍。
“起开,别挡着路!”
“等一下!”被扒拉到一边的盛煊鼓起勇气叫住独自离开的唐洵,劝说:“盛祈不适合你,真的。”
唐洵准备上坡的脚步停顿了一下,继而回头眼神复杂的看盛煊。
“你有病吧!”
盛煊:“……”
他们回到原地,渝禾舟还在树后面瑟瑟发抖,要不是盛煊耳朵好使,还以为渝禾舟跑没影了。
“瞧你那个没出息的样子。”
盛煊走过去想拉起草木皆兵的渝禾舟,差点被他不知道从哪捡的铁棒敲晕。
“卧槽,用武器的时候看着点人行吗?”
盛煊一把抢下他手里的铁棒扔到一边,摸着脑门上的大包给唐洵看。
“破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