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颤着身子,低声呜咽:“奴家不知。”
沈砚归提着长剑,剑尖毫不犹疑地挑开花魁的面纱,在她如花似玉的娇靥上划下一道血痕。
血珠霎时从莹白的肌肤上沁出,一颗颗挂在剑尖。
花魁的惊叫声还来不及出口,那柄剑便抵在了她喉间。
沈砚归Y翳着目sE,周身的杀伐气拢成一团黑雾骤然向她袭来,压得她弯折了脊背,战战栗栗地匍匐在地上似苟延残喘。
“本官从不与Si人多话。”沈砚归开口道。
挂着血珠的剑尖径直划开花魁的颈子。
花魁张了张唇,知他当真是要对自己痛下杀手,当即后撤几步,捂着自己颈间的血痕。
慌张求饶道:“大人饶命,奴委实不知那姑娘去了何处,只是有人给了奴一笔银子让奴今日假装落水呼救迷惑住大人一时便可……”
“那人是谁?”
“奴不知,他蒙着面半夜闯入了奴的闺房,给奴瞧了大人与姑娘的画像。次日奴选花魁时便见过姑娘一面,学了六七成。”
沈砚归倏地捏紧了剑柄,他垂下眸子,剑尖利落地一下刺入花魁的心口。
花魁睁着眸子,惊恐地倒在地上。
沈砚归扔下手中的长剑,五指不由伸展开又缓缓捏紧,他阖着眸子,呼x1略显急促。
他扯了扯唇角,讥笑自己,原来那些个缠绵悱恻不过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