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织云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心尖狠狠一颤,倒没有抗拒他的触碰。
“你本来就是个疯子。”
男人的话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不可信。
陆鹤云见她不买账,倒也没有在意,视线落在她的耳朵上,“很漂亮的耳坠,不过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戴耳坠。”
她以前偏爱戴耳钉之类的。
“沧溟的。”因为还没有付钱,所以目前这对耳坠还属于沧溟。
陆鹤云眼底一闪即逝的阴郁,嘴角还沁着笑意,“他对你倒是忠心。”
有点忠心过头了。
“沧溟是我好朋友。”墨织云隐约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你有什么意见?”
“没有。”他现在哪敢对她身边的人有任何意见。
“没有最好,有也没用。”
陆鹤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这个周末我们去露营,带今今一起。”
墨织云垂眸,没有任何的反应,“我很忙,不一定有时间。”
“那我就只能带今今去了。”陆鹤云颇为惋惜的语气道。
墨织云抬头看他,眼底闪过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