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动。
南谨时像是随时都会失去控制,他的体温似乎也逐渐变得滚烫起来,从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中就能感觉到他的状态实在不怎么好。
他没有说话。
她自然也不会主动打破沉默。
直到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匆促的慌张脚步声交错着从外面进入。
“南总,您没事吧?”
几个穿戴整齐的黑衣人很快就围了过来,南谨时这才终于将她松开。
“没事。”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花知雪默不作声地低下头,将纽扣扣上挡住自己。
她身上是掩不住的浓郁酒味。
其余黑衣人默不作声,南谨时走在前领路,她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他没有说话。
甚至表现出来的镇定和刚刚完全判若两人。
“琴老爷子把你交给我照顾,不是为了让你去那种地方糟蹋自己。”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